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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示弱可以让余莫对自己消除这种警惕,那也没什么不好。
然后,他想,更靠近一些。
不仅仅只是方才那样抱抱,还想...更加近距离一些。
而余莫,还不知道白越澜表面温和平静地喝着药,内里却在想着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看着白越澜终于是把药喝了,却并没有把自己给他的那颗糖吃掉,心道他果然不是真的怕苦,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非得故意问他要糖。
完全不觉得白越澜是在意图和他拉近关系的余莫,今天也在心里给白越澜打上了“难以理解”的标签。
白越澜喝完了药,将糖放进了口袋,就见余莫已经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又用一言难尽的复杂目光看着他的动作。
白越澜笑着问他:“怎么了?”
余莫也很直球地点出来:“你又不是真的怕苦。”
白越澜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要了糖,却并没有吃这个举动,于是:“虽然我没吃,但因为这个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所以我已经...尝到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