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果子吃完了,程宇擦了擦嘴角,丢了纸袋,起身挡在洛凡身前,淡漠的语句好似冰雹,猛然把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全砸懵了。
那,那个夏潮抬手指着洛凡,又指着程宇,惊恐地瞪大双眼。
洛凡几乎是跳起来捂住了程宇的嘴,连拖带拽把这小畜生往门口推。
接,接还不行么洛凡的声音越来越低,只对着夏潮摆摆手,头也不回地逃出病房。
虽然洛凡很想赚钱,但反攻这个事儿确实很难不心动。
离了哈医大附属医院,他二人找了家专门做酒席的饭店,程宇点了个2888的套餐,两个人吃了大半天。
饭后,洛凡按照合同上的联系方式打通了委托人的电话,约个时间上门,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
事实上,洛凡选择这家酒店时已经做了打算,两个人不必再开车,走过两条街便是合同里委托人的地址。
璟御一号,全哈市高档小区top5。
程宇,你可想好了,我不会驱邪站在小区门口,洛凡拉住程宇,不禁说。
程宇蓦地勾了勾嘴角,却没正面回答,只淡淡地说:其实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儿。
他们一路畅行,门口的保安甚至主动开门。
起初洛凡很困惑,直到二人转到委托人家楼下,洛凡抬眼一望,忽然就都懂了。
某层窗玻璃好似被炸掉了,连外墙都熏得黑黢黢的。
你之前住这里?
程宇挑了挑眉,洛凡点开手机又确认了具体楼层,好死不死地,委托人就住程宇楼下。
他总算明白为啥这小畜生一开始就信心十足,合同上可是清楚地写了地址和委托人名字的。
委托人是程宇邻居,平日里打过照面的,于是当程宇敲开了1501的大门时,开门的男人一度以为他是来谈赔偿的。
沈建,四十多岁,看穿着打扮大概就是典型的社会精英,这200多平的大平层里只住着他父亲一个人,以前还有个陪护,现在连陪护阿姨也不敢来了。
我父亲病重,医院说没办法了,我就只能把他接回家,但回来以后家里就总出事儿,媳妇搬出去住了,弟弟meimei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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