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曲想要撩开汗湿的头发,抬手却把脸和头发都擦得更脏。只有鲜明的疼痛刺着他的理智,茫然之间,唯余自己疯狂的喘息。
我们、我们不想那样做。他颤声说,我们都不想杀人的,我不想,我知道他也不想。
秦鹿微蹙眉头,从地上爬起,伸手在衣襟的血上一擦。
他看了一会儿指腹的血,还有余温,那是凤曲曾和那股杀意抵死抗争,不惜自残的证明。
凤曲仍在解释:我没有被压制。一切都是我太没用、太胆小,我
他说不下去,无助地仰起脸,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这些本就该由我面对的,是他在替我面对,他只是想保护我,他不是坏人请您,也不要再刺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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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珉不是生来就是阿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