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起,甚至顾不得行礼:那我走了嗯说起来,晚上的药,你有应对的办法吗?
秦鹿反问:你要应对那碗药?
我不想再睡过去。
很难。
我本来想找青娥帮忙,但现在还不能找她,所以才
凤曲话语一顿,缓缓看向秦鹿:天权大人,你不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也不是第一次喝这种药吧?
竟然让他在这样微妙的时刻又想起玉衡再三强调的天权。
联系起秦鹿所有的分析,与其说那是思考,不如说更像是经验。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凤曲决定把心中的疑虑都开门见山说出来。哪怕明知秦鹿会不高兴,但他不想再和同伴之间互相猜忌。
而秦鹿也微笑着看他。
本座在竭力保你,你却在想,本座是不是和偃师珏别有勾结。
秦鹿的笑容无懈可击,金眸却冷肃一片,隐隐透着怒意,你猜的不错。谢昨秋、偃师珏、本座都参加过这个游戏,那碗药即使服下,只要你能彻夜睁眼,就能免于睡去如此,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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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鹿承认了他是乞丐之死的凶手。
凤曲也承认了他对秦鹿惴惴不安的揣测。
果然还是生气了。凤曲无可奈何地往床上一趴,和阿珉闲聊,明明是他先瞒我,怎么还要我去哄他似的?难道不是他更心虚吗?我做错什么了?
阿珉问:「你不给瑶城那群乞丐报仇了?」
凤曲把头埋进棉被,发泄般长叫一声:好烦啊
他能怎么报复呢?
也把秦鹿勒死丢进河里?那必然不可能啊!
于公于私,他都没办法要求秦鹿以命偿命。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对春生满怀歉意,恨不能面朝西天先磕两个为敬。
秦鹿还在因为他直白的询问而生气,但一边生气,一边又确实竹筒倒豆子似的,和偃师珏等人的旧交也好、参加过游戏也罢、还有破解那碗汤药的办法,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告诉他了。
从结果而论,这不是很好吗?
「那你还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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