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听说淘汰,凤曲至多也就扼腕遗憾一下,然后想着他们马上结束,也可出去陪伴穆青娥。
但被云镜生这么似是而非地一吓,凤曲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我得去找找淘汰的人都在哪儿。
秦鹿面色微沉:你相信云镜生的胡话?
云镜生反问:凭什么不信?难道你信得过玉衡的人品?
秦鹿却不做声了。
以那个升任玉衡后就一改从前面貌,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家伙的手段,秦鹿当然不抱任何期待。
但要说玉衡敢对考生做什么坏事莫非朝廷对于玉衡真就不剩半点约束力了?
凤曲道:我去县里客栈找找人,如果能找到青娥,或者先前淘汰的其他人,就还万事好说。要是找不到
他没说完,越发凝重的面色下,酝酿着某个必定会被秦鹿和商吹玉反对的主意。
秦鹿也同样低眉沉思着,忽然自语一句:信教者,从前不是这么说的。
凤曲抬头:什么?
秦鹿喃喃说:从前流行这个游戏时,应该没有信教者这个身份,而是叫殉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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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曲、秦鹿和商吹玉三人一起找遍了整个靖和县。
他们原本还想去找五十弦,可五十弦来无影去无踪,找了一会儿不得下落,既不知是淘汰了,也不知是躲在什么地方。最后只好三人去找。
但靖和县里里外外十来家客栈酒楼都被翻找一气,因为管店的都是官兵,自然都守口如瓶,打听不出任何消息。凤曲这才意识到玉衡为何要让官兵驻店,恐怕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切断他们的情报来源。
唯一有所松动的,还是他们原本入住的那家。
一行新客因为来时负伤而暂缓了去观天楼参加考试的计划,据他们所说,桑拂曾经押着桑栩回来,昨天等回了灯玄,三人什么话都没说,连夜收拾了包袱启程走了。
凤曲一愣:不是说要通过考试才能走吗?
桑栩、桑拂、灯玄全都淘汰了,而他们这局的阵营斗争还没分出高下,凭什么他们就能离开?
几个客人无奈摇头,他们连考试规则都不知道,只是恰好看到三人离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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