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人在上游研究什么机关。
此时风过平草,娑娑的响动仿佛哑琴。
商吹玉追蹑而去,不落声响,果然听得窃窃的人语在雾中交谈:到底还要等多久?
我的好少主,你问我,我问谁去?白jiejie,你说句话呀。
既是宗主的意思,我们至少也该等到玉衡传信为止。
商吹玉听音辨位,很快便捕捉到四五个人的声息。
他们大约已经潜伏了一段时间,免不了有些不耐。其中的莫饮剑还是初次离宗,没等多久便沉不住气,对着两个护法嘀咕起来:可我们到底要等谁啊?老爹也不说明白,本少主累了,想睡了。
白不簪好脾气道:那少主不妨先回玉城?
本少主一个人回?你们怎么办!万一对手很难缠呢,没有本少主你们会输的吧!
桑拂皮笑rou不笑说:我看未必。
莫饮剑又哼哼两声:算了,老爹唠叨好几遍,让本少主要理理先来的下人
白不簪道:少主,是礼贤下士。
莫饮剑:反正没差!
正嘈杂着,一直没有出声,而在研究偃师阵法的灯玄不知做了什么,地面上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动。
准确的说,是河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地上草木的转移,竟然引得河中怪石矗立变换,硬生生隔出一道水流无法企及的支路。
莫饮剑立刻安静下去,循着动静看向灯玄:秃不是,大师,厉害啊!
桑拂剜他一眼,灯玄倒没有在乎他的口业,而是静静端详着那扇徐徐露面的石门:开门之法比寻路要难得多。
宗主只让我们听玉衡的安排,等会儿这里边要是太古怪,少主还是和阿栩一起先撤吧。桑拂收拾神色,提前堵住了准备拒绝的莫饮剑,您好歹也是十步宗少主,要死,也得死在一流门派的手上。这里荒郊野外,阵中人又名不见经传,岂不是辱没了十步宗的名声。
而桑栩早就被她堵嘴点xue,只能倒在一边,一个劲儿地流泪。
白不簪和桑拂的意见是一样的,她们此行最大的任务就是保住莫饮剑这个宝贝疙瘩。哪怕玉衡功败垂成,那也是玉衡的事,伤不到十步宗的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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