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烧,如今没有旁人,莫怜远静等片刻,又恢复了平日爱妻敬妻的模样,主动倒了一杯茶水递去:
好了,这回确实是为夫欠考虑了。你觉得不好,咱们把那群小孩撵出去,不掺和曲相和的事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孔清兰的胸膛一起一伏,半晌才接过茶水:你要怎么和饮剑解释?那是他的好友,万一紫衣侯斩草除根,没有十步宗的庇护只怕饮剑这一生都不会释怀。
哪有什么释怀不释怀的,等他继承了十步宗,就没工夫惦记这些朋友了。
你还是没想透,你的错,是错在领了天子的旨,和紫衣侯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哪里能用这么严重的词语!那、那我不管他们,就当没接过那道圣旨好了!
孔清兰听得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能愚笨到如此地步。
可真的到了这一步,她反而禁不住笑出了声:莫怜远,你可真是
十数年前,莫怜远挑战东海云翁,大败而归。途经幽州时重伤不愈,独自昏死在郊外湖畔,被倾九洲送去了神医居所。
孔清兰也是借那契机结识了莫怜远,后来倾九洲离开,莫怜远还在山中疗伤,能和孔清兰畅聊江湖的,就只剩下他。
一个是知府千金,久居深闺初识江湖,正是心痒难耐;
一个是落拓豪侠,心直口快,又对读书人格外崇拜。
两个本该毫无联系的人,便在某夜聊起了彼此的心愿。
莫怜远说,他要广纳良才,力克名门,让十步宗的名字响彻大虞。
孔清兰说,她不想只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官家夫人,她想让自己的道在这偌大的江湖上得到真正的贯彻。
夫人有话就直说了吧!莫怜远低下脑袋,一副羞愧的模样,我是不是被商别意那小子唬了?可我想不明白啊,这件事到底错在哪里?要是真错了,夫人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孔清兰轻叹一声,玉手将自己不再年轻的丈夫扶起。
他们二人的确实现了旧日的理想,十步宗从破落小户到玉城一雄,她也从闺中小姐成了十步宗当之无愧的军师他们的半生走到这里,似乎已经值得夸耀,没必要再殚精竭虑。
孔清兰道:你对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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