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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相和连纵数步,瘦长的身形犹若鬼影。
腾挪之间双袖被剑网围逼,不得已破开几道小口,他却忽然弃去二钩,掠湖取走了两相欢手边的刀,再跃帆上,惨白的雪刀映出一双森冷的瞳:不错,不错。你很不错。
他听说过爱徒和倾凤曲的切磋,但彼时有秦鹿在场,有些胜负未必磊落。
后来又见这小孩畏畏缩缩,软弱不堪,心中更是大懈,丝毫不曾把这尚未束冠的毛头小子放在眼中。
不成想
倾九洲的儿子,和倾九洲竟然是截然不同的两套路数。
倾九洲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她儿子的剑势弃去了且去岛引以为傲的光明,余下的只有犀利和冷酷。
曲相和森然一笑,枭月似的刀斩向了空中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