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
东西南北数尽了每个角落,也不超过二十个房间。侯顺谨慎地持剑扫视,每一间房都慎之又慎地亲自探过。
剑尖扎进棉被、木柜、盥洗架,侯顺将一切扫成狼藉之后,却不得不接受这些房间都没有线索的现实。
现在只剩下最末的那间厢房。
极深极静的廊中,侯顺秉烛而走。不知从何而来的夜风吹得他的火折明明灭灭、颤颤巍巍,此时,侯顺听到楼梯上传来轻盈的脚步。
想是侯英来了。
侯顺端着火折回首道: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说完,他推开最后的房门,一头扎了进去。
漆黑中,一团光火映亮四下陈设。
倾五岳惯用的茶杯酒盏、清一色的青袍白衣、几把看不出材质,但耗损颇重的残剑
这些东西将房间堆满,紧闭的门窗、低垂的床幔却暗示着这里别有洞天。
侯顺咽了一口唾沫,侯英似乎也担心他,默默跟了上来。
侯顺头也不回地问:我一个人就行。一楼有什么发现吗?
侯英却默然不语。
侯顺的后背蓦然爬上一丝阴冷,毛骨悚然的瞬间,他猛地后跃,瞪大了眼拔剑刺去:你不是侯英,你是什么人?!
来人在黑暗中阴恻恻地一笑,二话不说,一把利剑当面劈来。
侯顺举剑而挡,惊得冷汗暴出。
那一下叩在剑上,激鸣如龙,震得他虎口发麻。
偏在这时,一楼传来了侯英的一声惊叫:哥哥!
她也落险了!
侯顺又急又忧,再也顾不得试探,将剑一横,直往敌人的心口迫去:不许碰我meimei,我要你偿命!
二人缠战一起,敌人却不像侯顺想象的那么英勇。
他藏在暗中,如一尾灵活的鲤鱼,左来右去,滑不留手。侯顺原以为他是且去岛的门生,交手之下,却发现这小子也对平海楼并不熟悉,只是身法极快,才显得游刃有余。
侯顺的头脑冷静下来,喝问:你不是且去岛的人,你是谁!
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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