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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白马踏尘穿行,犹如一线清光掠过缓慢的人臣。
骑马的少年一路畅行无阻,引得人声沉沉,却无敢质疑。宫外宦官高亢的宣声点破他的来历:玉城莫饮剑莫宗主前来觐见
一遍鼓罢,珠帘卷合。
宦官接过束天剑,莫饮剑空手走入殿台。
摇光微茫和天玑慕容麟似乎一样接了圣旨,来得比他还早。
现在二人都在对面落座,沉默不语地饮茶。
两侧宫卫并立,个个铁甲寒衣,莫饮剑矮身行了跪礼:圣上万岁。
金炉香焚,烟弥雾缭,让人看不清天子的容颜。
但他的声线雌雄莫辨,低沉柔和,总是令人闻之静心,不由得笃信天子会是一位仁德慈爱的君主:饮剑来了,赐座。
在莫怜远去世之前,莫饮剑都不曾亲自面圣。
只是偶尔听说先帝器重紫衣侯,对鸦极力扶持,新帝承其衣钵,早前一直更信重鸦。
不过,现在该轮到十步宗了。
一刃瑕失了一臂,五十弦叛逃失踪,空山老祖后继无人,翻来覆去,他理所当然成为了天子在玉城最信任的使臣。
而今岁末,他也接到了赴都面圣的旨意,因而早早过来等待宣见。
莫饮剑依言入座,想起宫外诚惶诚恐的群臣:陛下不是在忙么?为何这个时间传召?
天子道:确是有些变故,想听饮剑的想法。
莫饮剑思索片刻,想不出有什么事是要急着见他的。十步宗的内务他还在熟悉之中,玉城公事,似乎问当地的官员还更方便。
但他嘴上只说:莫某一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天子忍俊不禁,果然没有客气:那,饮剑近来可有听说且去岛倾凤曲的名号?
随着发问,数双眼睛都定在莫饮剑的脸上,看着他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珠定住不动,面色似要剧变,却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压下情绪,反问:听过,怎么了吗?
天子笑着评价:倒是比令尊沉得住气。
陛下真看得起我。让我想想,好像他参加盟主大比,途经玉城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莫饮剑说,可惜那之后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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