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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曲任由他握着,倾听他的诉说,阔别的九年里山崩海啸、天地更迭,发生了太多太多他不敢想象的荒唐和灾难。
最终应折炎问:
她本该杀了我,成全她天衣无缝的一场戏。你说,她为什么不杀我?
凤曲道:好,我去朝都问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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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暗示,也许从空山老祖的万般阴差阳错就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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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的时候,我是真的忘了旧事。但在你下令攻打且去岛的时候就记起来了。
记起了父王,记起了娘亲。更早一点,在玉城看到阿麟就记起了你和折炎。
应赊月依旧坐在遥远的御座上。她不肯,也不愿走下她煎熬求来的龙椅,只能以悲伤的眼神注视着凤曲:你见到应折炎了?我一直在找他。
他豁出命了才逃离朝都,当然不会轻易让你找到。
是他让你来的?让你杀了我,把龙椅还给他?
他让我别来。
那你为什么来?我本来找不到你,也找不到他,等到拖无可拖的时候就可以结束这一切。我早就受够了!
再也不用演作男人的声调,应赊月几乎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她想摔掉满桌的笔墨纸砚,想推倒龙椅,想踹翻案几。可是所有恼怒到了她即将付诸行动的瞬间,都无声地停住,化作她面上的一片灰败。
凤曲道:秦鹿告诉我了,多情种的事。
多情种?应赊月怔怔地重复,是吗?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如果我继承的是多情种而非太常,扶桑的复仇早就成功了。因为我是女人因为女人注定只能靠征服男人来征服这个天下
我知道你不信那个。
我当然不信!凭什么我不能做皇帝?应折炎习武不如你,读书不如我,不过有个嫡长子的身份,性格还那样软弱仁慈,他当皇帝,大虞只会万劫不复!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当然想杀他!应赊月猛地扬起了脸,可是、可是
她又低下头去,之后的话都没有出口。
在凤曲的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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