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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收手吧。其实你肯定明白天子的异样,你难道真的想把大虞让与扶桑?
一刃瑕的牙关咯咯作响,答:她是师父的主君,我不能辜负师父的遗愿。
五十弦长长地叹息出声:
那你有没有为小九想过?
一刃瑕抬起眼,似乎有些不解。
他才十四岁,哪里懂什么善恶是非,只是跟着兄姐做事。
我们年轻时无路可走,不杀人就不能吃饭。但小九本可以做一个弃暗投明、忠义两全的好孩子,趁天下人还不认识他,就这样隐匿下去,一生太平无虞
一刃瑕道:但我们背负着师门的仇恨!
那真的是仇恨吗?五十弦问,和三更雪朝暮共处十余年,他最亲近的不就是大师兄你吗?
那场火到底是报复我们,还是拯救我们师兄,你真的听不到三师兄的祝福吗?
原著里对于三更雪的描写稀少到只有几段字句,但五十弦对其中一句的印象很深:
「一个肯用二十年的蛰伏为相处数年的亲人报仇的人,对相处二十年的家人,又怎么会舍得赶尽杀绝呢?」
三更雪,偌大的大虞里寥寥能和秦鹿匹敌的谋者之一。
他在说
一刃瑕、九万里都是很好的名字,别让天下人对它们只有唾骂,更别让鸦门余孽取代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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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僵持不下的一刃瑕不同,有栖川野戍守山阴一侧,他的剑下已经伤者无数,惨叫不绝。
但令人诧异的是,这些人的伤势或轻或重,都只是阻碍行动,没有一个伤到致命。
这也是应赊月的命令。
他和一刃瑕奉命行事,要竭尽可能地阻却来人。在她看来,众喣漂山、聚蚊成雷,对方人多势众来者不善,所以半路中能杀几个算几个。
彼时有栖川野默不作声,但瞥见凤曲和他一样掀了掀眼。
有栖川野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笛剑,下意识舔舔嘴唇。
他生平第一次开口抗旨:不要。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有栖川遥更是大为惊异,用眼色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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