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腹部刺痛,似乎有什么尖锐之物猛然刺到自己身上。
他神色错愕,急忙低头看去只见邹平手里正拿着一把极为锋锐的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丹田。
“老东西...”邹平神色狰狞,恶狠狠的咒骂起来。
但骂到一半,他突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他分明以极品法器刺向了毫无防备的忠伯,按理来应该直接将对方的丹田贯穿才对。
就算不能将忠伯直接灭杀,也应该废了对方的法力修为才对。
但此时此刻,却发生了一件令邹平难以想象的离奇古怪之事。
他的匕首明明已经刺到了忠伯身上,却只是勉强刺破了皮囊而已,根本没有刺穿忠伯的腹部。
那精心准备,无比犀利的匕首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挡住了一般。
忠伯和宁婉此时早就惊呆了,万万想不到邹平竟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该死...”邹平反应过来之后,仍旧心有不甘,骂骂咧咧的抬手连续刺了好几下,结果还是一点作用没樱
那匕首极为锋锐,可无论如何就是刺不进忠伯体内。
这次终于轮到邹平大惊失色,他踉跄后退,脸色变得无比苍白,毫无血色。
“我...忠伯...我...”邹平结结巴巴的开口,试着解释什么。
但他平日可谓口若悬河,极为擅长辩论,此时却支支吾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邹平,你这是为何?”
忠伯虽然年老,但并没有老糊涂,此时哪怕他再如何后知后觉也终于反应过来,邹平真的是要杀他,要置他于死地才甘心。
宁婉则是惊呆了,她难以置信的看向邹平,神色凄然,伤心欲绝。
邹平气急败坏,如丧考妣,抬眼看了看忠伯,又看了看宁婉,终于癫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为何?宁婉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你不过是宁氏的忠仆而已。”
“老东西,我想要杀你便杀,还需要什么理由。”
忠伯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厉声叱道:“畜生!你父母当年因故惨死,你孤苦伶仃几乎饿死在宁氏门外。”
“若不是我将你抱回家中,若不是宁婉母亲看你可怜,不但收留了你,还传授你神通功法,你早就不知死在何处,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可怜主母对你一片好心,临死之时还将宁婉托付给你。”
“你这畜生不这辈子好生呵护宁婉,竟连我都要想着谋害,简直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忠伯所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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