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还疼不疼?”
“不疼了,就是有点火辣辣的~
嘻嘻~我皮厚~”
“对了,你门口那几个汉子,看着有些身手,怎么都是残疾?”
“哦~他们是老兵,受伤了,干活儿别人不太看得上。
你看见的那个没有腿的李伯,是跟他们一道的。
我这儿活儿他们能做,我就买了他们。”
“你铺子里那么多人,那个下房怎么住?
我看还有女子。”
“我买了个四进,就在离我铺子一条街之外。
那几个老兵大叔,每留两个看库房,别的人除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回去住。
哦掌柜的、手艺师傅、三个接待的娘子、打扫的吴婶、泊车的金。
都是有家的,他们都回家住。”
“总算书没读到狗肚子里去,心中还是存了大义的。”
沐槐生:。。。。。。
回了国公府后,沐槐生开始正常工作。
手帕交就问她耳朵怎么了,沐槐生本来想打马虎揭过去,但是一想。
手帕交的心结,其实也跟她从的成长环境有关,她太循规蹈矩了。
于是沐槐生就叹了口气,然后以绘声绘色的语气讲了今的事情~
手帕交听完后,眼泪都笑出来了,笑完后道:
“你居然能把叔气到拧你耳朵!
平时叔是个很有修养的男子,今日听了你的离经叛道之语,一下子气坏了~
你今好好写字,等会儿去号平安脉交字的时候,斟茶认个错~”
“哎~好嘞~
可是夫人,我的都是实话呀,为何不得?”
“这个世道,有很多话我们女子,都不得~哎!”
手帕交不欲再。
沐槐生想着,抑郁症这事儿,得慢慢来,等再和手帕交熟一点。
当去交字、诊脉之后,给齐峦又斟茶认了错。
果然,齐峦又和颜悦色了很多。
沐槐生交给童先生一个任务,让童先生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