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总觉得不出的滋味。
完作了一揖,便就着卿月的手,借了把力上了马车。
卿月到后面的马车上车,一行人就走了。
贵妇在后面遗憾的叹了口气,也走了。
马车上,泾棠与贵妇感慨道:
“母亲,孩儿料想,姐姐心里应是难受的~”
“是啊~
我前几日回来后,听你檀姨她们京中后宅,盛传你二婶在边关的英雄事迹。
是一起去了战场的人,回来的。
京中不少后宅女子听了,都非常敬重你二婶。
你父亲、二叔二婶,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
我问你檀姨她听谁起的,她是听你轻芜姨起的,那肯定是槐生的了~”
“槐生姐姐没有做得成我二婶,还真心敬重二婶为英雄。
当时也是她自己不愿意嫁的,行为如此坦荡~
为何看见母亲,刚刚又要逃避呢~?”
“你还不太明白,有句话叫:近乡情更怯~
一个女子真心喜欢过一个男子,哪会有那么洒脱。
槐生,已经做得很好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把各怀心思的人们都载回了家。
年初一槐生睡到自然醒,她不用给谁拜年,除了沐宅的人也没有人给她拜年。
她醒了刚伸了个懒腰,便听见卿月在碧纱窗外问道:
“家主,你醒啦?”
“新春安康呀~卿月~”
“家主,新春安康~
妞妞~拿水进来,家主醒了~”
没一会儿,晴、妞妞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
笑眯眯进来互道了‘新春安康’,就伺候槐生洗漱。
槐生洗漱时,卿月笑嘻嘻的道:
“家主,今日可有人来给你拜年呢~
已经在大堂候着了~”
“嗯?有人来给我拜年?
你还卖关子~
赶快梳妆,我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