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行调整,可现在姑娘一下子认出了这人就是“二叔”。
种种迹象结合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买好了所有东西,沈默又带着娘三去了一家看上去比较气派的酒楼吃饭。
吃饱喝足,杭氏的神情总算没有了之前的紧张,等回到家中,儿子已经在马车上睡着,沈默将人抱下了车厢。
等沈默把米粮等物给岳父母家送去回来,就看到女儿还孤零零的坐在院子中,心事重重。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房间去休息?”
“爹,不是要听我做的噩梦吗?”杭蓉一双眼睛漆黑如墨。
“那也不要在院子里,夜凉了不知道吗?”沈默刮了一下姑娘的鼻子,牵着她的手去了房里。
只是刚刚进屋,姑娘就把沈默推出了门。
“蓉儿已经长大了,爹不可以再进我的房间。”
听到一个八岁的姑娘一本正经的出这样的话,沈默只觉得好笑。
他有很多带孩的经验,但带古代的孩还是第一次。、
“那行,我不进你屋,你就在这里和爹讲讲你的噩梦。”
沈默站在门外,杭蓉站在门里面,两父女就用着这么怪异的方式相谈。
“爹,我梦到娘被祖母害死了,我十四岁的时候,祖母也去世,叔父将我和弟弟接去京城,路上我们遇上了劫匪,弟弟被杀。我在仆饶护送下到了京城,管事婆子把我领到了一个破败不堪的院,我不能外出,吃食不是冷的,就是馊的,有一日我偷跑出去,我以为见到六爹,拉扯之间,我发现那人并不是我爹爹,我记得爹爹左手上有一道疤,是我时候调皮的爬树,不心要跌落,爹爹着急在树下接,我坠落的时候掰断了树枝,树枝划到六爹的掌心。”
杭蓉一边着,一边抓起了沈默的手掌,上面果然还有一道疤痕,像是手掌多出的一条掌纹。
“他的手掌上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叔父长着一张爹爹的脸,为了查明真相,我在府中伏低做,任由那些丫鬟婆子欺凌,婶娘磋磨,直至有一日婶娘在家中举行了宴会,我无意间听到有人提及爹爹名讳。
我忽然心中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叔父顶着一张和爹爹相像的脸,而爹爹又死聊情况下,叔父是不是替代了父亲成为榜眼在朝为官,这样祖母对母亲下手也有了理由。就算是弟弟的死可能都没有这么简单。”
完这些,杭蓉已经泪流满面。
沈默将女儿搂进怀中:“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不过就是一场噩梦,这不是爹爹还在吗?无论发生了什么爹爹都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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