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摁住靳隼言的肩膀,“先别动,才刚止血,伤口还没愈合。”
然后蹲在地上,让靳隼言能够不费力气地俯视他,“我今天晚上不加班,会很快回来的。”
谢濮眼尾有一点猩红,是刚才处理伤口时不小心蹭上的血迹,从靳隼言的角度来看,就像是他流出的一滴血泪,衬得他弱小又固执。
他注视着谢濮,简直要气笑了,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谢濮这种人,冒着巨大风险绑他回来,又是下药和他上床又是哭着祈求垂怜,难道不应该想要时时刻刻和他待在一起?竟然还要去上班?
他表情冷下去,好心情荡然无存,“你去上班,就不担心我离开?”
谢濮说:“不会的,你打不开锁链。”
靳隼言一顿,他忘了这件事,于是抬起手,“打开。”
谢濮摇头拒绝。
靳隼言盯着他,“我已经答应和你继续关系,你不用再锁着我。”
“我不相信。”谢濮站起来,陈述着,“你总是骗我,我不敢相信你的话。”
靳隼言有太多甜言蜜语,只要他想,可以诱哄谢濮奉上所有,谢濮被他骗了太多次,才学会胆怯踟蹰。
他向后退,打开卧室门,“我去煮面。”
靳隼言坐在床上,原本觉得没什么的伤口突然疼起来,他叫了一声:“谢濮。”
没有任何回应,房子是谢濮特意选的,非常隔音,尤其卧室还装了加厚隔音板,靳隼言在卧室里叫人,在厨房的谢濮根本听不见。
谢濮不是真正的兔子,不会咬人,但固执得很,靳隼言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被子很柔软,是谢濮刚换的,还有洗衣液的味道,和谢濮身上的一样,他原本在生气,躺了一会渐渐平静下去,他从未在意过,他在潜移默化之下已经记住谢濮的一切。
谢濮在厨房煮荷包蛋,快熟的时候下面条,最后一起捞出来,没用多少时间,他端着碗回卧室,靳隼言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靳隼言?”
他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他把碗和筷子放在床头柜上,“面好了,你趁热吃,我去上班了。”
靳隼言还是没有说话,走之前,谢濮又在床头柜上放了两个面包,他怕靳隼言不喜欢他煮的面条。
开车去四院的路上,他抽空量了下体温,从昨晚他就觉得头晕,嗓子也有些痛,一试果然是高烧了,他自己没当回事,但到办公室以后,兴许是他脸色实在不好,被关咏荷看出来,忙找了退烧药让他吃。
一上午过去,一切都稀松平常,谢濮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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