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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从手下那得到消息的温子衿也不请自来。
屋内,谢晚烛正端坐在小案前处理奏折,他的一旁林昭言和柳鹤衍假装做着手上的事,其实基本上一直在偷看谢晚烛。
温子衿环视一圈后,嗓音冷淡道,“都在呢。”
谢晚烛闻言抬眸打了个招呼,便低头继续处理手上的事务了。
温子衿往前走了两步,离谢晚烛近了些,语气里情绪波动不是很大,“陛下,秦郡守出事了。”
秦郡守是二皇子的党羽。
多半是颜遇下的手。
谢晚烛原本低垂着的眸光闪了闪,捏着奏折的指尖用力,面上他故作疑惑道,“好好的怎么出事了?”
温子衿唇角弧度不明显的变大了下,表情却是不显分毫,“陛下不知道吗?”
全朝堂都知道秦郡守是二皇子的人,前几日秦郡守还为难了谢晚烛,这下秦郡守出事,不免有人怀疑和谢晚烛脱不了关系。
温子衿这话外之意也是暗指谢晚烛做的。
听到这话的谢晚烛当即冷下了脸,他将奏折往案桌上一扔,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国师这是何意?”
见谢晚烛生气了,温子衿语气低柔了下来,他无辜的眨眨眼,“陛下别生气,臣没其他意思,只是以为侍卫们早就来通报了,没想到陛下原来不知情。”
谢晚烛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见状温子衿又道了歉,“是臣不好,陛下千万别因为臣做错了事而气坏了龙体……”
道完歉,温子衿说了秦郡守的事,“听说仵作去的时候,秦郡守才刚跟花魁分开,浑身赤裸的,死于马上风。”
按理来说秦郡守才刚过不惑之年,不会有这种死法的,可事实就是如此。
其实是颜遇下了烈性的蛊药,颜遇做的天衣无缝,蛊药在秦郡守死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仵作也查不出来。
秦郡守刚死,方太常寺卿就当街被失控的马撞死了,紧接着又死了一个。
三人皆是二皇子那派的人,全是颜遇下的手。
不怪谢晚烛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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