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闷热夏日的柏油马路上吹来一阵清风,吹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却发现这股微风温暖而柔软。
孙必振反应过来时,召潮司已经撕开了他的上衣,她太急躁了,但她不敢撕自己的衣服,因为她身上的衣服虽然脏,却是孙必振送给她的。
“快。”召潮司好像只会这一个字,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睛,手掌在孙必振胸膛上摩挲,然后是后背。
孙必振感到一股比愤怒更能带给人力量的东西占据了他的皮囊,他松开右手,公平之矛识趣地落在了门板上,关上了门,顺便充当了门闩。
孙必振的左手按在了召潮司的臀部,这下已经没有撤退可言,他收紧手掌,要把她按进自己的怀抱,然后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由于关上了门,危房内只有淡淡的光,短暂的亵玩后,孙必振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他只看见一双凄美的蓝色眼睛闪啊闪,然后他的手突然变灵巧了,原本解不开的东西,现在都能解开了。
孙必振用拇指在召潮司的脊背上游走,他抚摸那些鳞片,然后是鳞片之外的部分,直到这时,他还心怀侥幸,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直到他被拽倒在了她怀里。
一般而言,春梦到这里就该醒了,但是……
很快,危房之中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这栋建筑好像快要塌了。
劲呐,好劲呐。
(这里本来有一些很劲的描述,但是太劲了以至于无法过审,方猫就先删掉了。)
突然,孙必振听到了抽噎声,他慌了,然后迅速夺回了一部分理智,快速脱身。
“疼吗?”他不自量力地问。
召潮司轻笑出声,孙必振哪有能耐弄疼她?她把他重新拽回怀里,将化成珍珠的眼泪从沙发上拨下去。
五分钟后,危房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运动,喀拉喀拉地倒塌了。
废墟像流沙组成的丘陵一样坍塌了,只扬起了少量灰尘,很快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陷入了死寂。
废墟外,一群看热闹的鼠人议论纷纷;一只老鼠人气愤地捂住了怀里鼠饶眼睛;一对鼠人情侣看得头脑发热,打算也找一间危房试试。
最受震撼的要数效命于召潮司的灰毛鼠人,他孑立在鼠人群中,睁大眼睛看着废墟,默默竖起毛茸茸的右手大拇指,此情此景让他热泪盈眶,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艺术的感召,自这时起,他便在内心暗暗发誓,要用全无光地狱,不,要用全宇宙最杰出的艺术,将这种生命的感动传递下去。
后来,这名灰毛鼠人成为了无光地狱内首屈一指的大画家,他最出名的作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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