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五步……
看着洞外的光,刘易斯的理智逐渐恢复。
她冲出洞口的那一刻,由于强大的惯性,她摔倒在地上,旋地转,刘易斯一连翻滚了十几转,一直滚到了鼠人们脚边。
鼠人们张大嘴巴看着她,没人话。
“快扶我起来!”
刘易斯想这么,却不出声,她还在翻滚,视野缓缓倾斜九十度,最后,她面朝洞口,看向那黑洞洞的地方。
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跑了三四步,最终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鲜血后知后觉地从她脖子上光滑的切口处喷出,飞溅出十几米。
几滴温热的血溅在了她脸上。
刘易斯的身子还在爬,她的脑袋在一片惬意的晕眩中静静看着,看着她自己的身子在地上拖出长长一条血迹,真难看。
“我要死了吗?”
刘易斯的脑袋看着漆黑的地洞,她的视野渐渐变暗了。
在落幕一般的渐暗之中,刘易斯看见地洞之中走出一个人形的东西,她看不清那东西的脸,但在她眼中,那张脸和羌廷司一模一样。
羌廷司干瘦的脸瞎了一只眼,他在笑,笑得嘴歪眼斜。
刘易斯见过这笑容,羌廷司在列宁格勒杀她亲人时,脸上就是这个笑容。
“羌廷司!?混蛋!我要杀了你!我死也要杀了你!!”
刘易斯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如此。
羌廷司狂笑的脸渐渐模糊了,她看见一具背着鱼竿的黄铜骷髅叼着烟,缓缓吐出一个心碎形状的烟圈,叹了口气。
骷髅熄灭了烟,走上前来,在他黄色的清洁工服上擦了擦手骨。
“该走了,孩子,你死了。”
刘易斯的视野渐渐向上,她的法相,或者,灵魂,看着自己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头颅。
“先生,我能再等等吗?”刘易斯看着骷髅,平静地问。
“已经没救了,孩子,去门里等着吧。”
骷髅抬手指向侧面,刘易斯的法相顺着他的手看去,一扇纯白的门扉敞开着,里面传出悠长的嗡鸣声,像是午夜时分,远方传来的汽笛。
刘易斯的法相看了死门一眼,摘下口罩,朝死门的使者笑了笑。
看着她的下半张脸,就连死门的使者也为之动容。
“您看,我还有仇没报。您能否大发慈悲,放我一命,等我报完仇,我再来领死?”
骷髅的手微微颤抖,他没有任何血肉的眼窝里竟然露出了三分同情,沉默良久,他从清洁工服的口袋里取出一把没有轮廓、没有形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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