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舅子,姚竹。
此行是与别的幸存者团队一同迁移的。
途中遭遇丧尸,被冲散了。
他们一路奔逃,踏入荒野,循着别人留下的标记,正想办法追赶上去汇合呢。
张文书给余振国和姚竹各散了根烟,边抽边聊。
大抵都是些平日生存的日常情况,也谈不出什么高深东西。这种行为,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情感上的相互交流,相互抚慰。
张文书时候,长辈常讲“老乡见老乡,量眼泪汪汪”。
也不算夸张。
他父亲年轻时,去上海打工,全身的钱财,也只够坐单棠火车。所以,从一只脚走下火车开始,焦虑彷徨,就会席卷而来。因为接下来的食宿,全无着落,实在没办法,他至少也得寻个遮风挡雨的桥下角落,暂时栖身。
而在他问路时,恰巧遇到老家来这边讨活的摊贩老板。
老板听他一口家乡话,赶忙请他又吃又喝的。
得知了他的情况后,二话不,领他回自家居住。这一住就是半个月,老板供吃供住,还托人给他找了份工作。
这种事,灾变前的年轻人听了,真有种方夜谭的感觉。
而这恰恰是他父亲的亲身经历。
如今在这末世,张文书算是深有体会。是不是老乡已经无所谓了,又或者,只要是个活人,就算老乡了。
如今,在丧尸遍地的废墟上,遇见活人,多不容易呀。
只要确认没什么恶意,大家都想着挨近了聊几句。
谈谈生活日常,诉诉苦,回忆回忆往事。
所以,几个男人,很快就谈到了一起。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却的又哭又笑的,站在路边半,也不嫌累。
“行了,你们还要赶路,我就不多挽留了。”
最后,他看了看色,又与两人握了握手,道:“如果……还有机会再见,邀请你们去我那边住些日子,好好招待一下。”
却听“咕咕”声响,谁的肚子饿了。
大家循声望去,女孩怯生生地躲到了妈妈身后。
眼睛却看着独轮车。
张文书哈哈大笑,走到独轮车旁,拿了个袋子,装了许多食物。然后拎着过来,交到了余振国手郑
余振国提着沉甸甸的东西,有些迟疑:“这……”
有些太过贵重,他心下忐忑。
“别推脱,保命用的”,张文书拍了拍他的手,郑重地道:“世事艰难,客套话别,这点东西不多,但关键时刻,或许有大用。不为别的,就当为孩子考虑了。”
余振国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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