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许随地大便,一向其它团队成员看齐,到指定地点上厕所。
这儿是为堆肥出力,你不拉,我不拉,庄稼如何能长大?
备用粮当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
只是苦了胖墩,常常拿着簸箕扫帚,在营地周围清扫,然后倒入粪堆里。他不敢不扫,怕哪张文书兴起,捡了羊屎,问他爱不爱吃新鲜的山药豆。
新人们没经历过全猪宴,也尚未领略张队长的美食治理政策。
所以吃着菜饼,饮着鱼汤,嚼着山药豆,不单没有落差感,并且欢欣鼓舞,满是兴奋之情。毕竟靠着搜寻物资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忽然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确实有种莫名的满足福
饭后,又是老带新,安排洗漱住宿。
这种事经历了几次,成员们已颇为熟练,渐渐形成了一整套固定的流程。不需要张文书或赵世清过问,徐真和仲黎黎他们,会安排妥当的。
随着墨色渐深,众人都睡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清晨,众人洗漱完毕,准备干活。
却由宋风敲着不锈钢盆,嘴里吆喝着,喊大家集合。
库房的空地上,搭了个的台子,很简陋,几个大石块,横上一块结实的木板。而王进就待在边上,手里捏着几页纸,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看着似乎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