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舒密停匀，字里行间透着儒雅之气。”

“你再好好地看一看这幅书法的落款。”

秦倚低头看去，“曾巩再拜……这是曾巩的书画印章！”

曹川轻笑，“没错，通过字迹、印章和纸张本身的材质、用料和磨损程度等信息，以及比对早些年问世的《局事帖》，可以百分百断定是曾巩的书法真迹！”

“当年那篇《局事帖》拍卖了有两亿多，那么，同为曾巩的真迹，其价值必然不会低。”

秦倚默然良久，指了指那幅画卷，“那幅画作又是什么法？”

曹川收好曾巩书法真迹，转而拿起那幅画卷，“知不知道米芾？”

秦倚再次愣怔当场，脱口而出，“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与蔡襄、苏轼和黄庭坚并称‘宋四家’的米芾！？”

曹川半是玩笑，“不愧是你，果真学识渊博~”

秦倚摇摇头：“虽然我不懂鉴定古玩，但米芾的大名自然有所了解。”

“不过，外界都米芾的画作不存在于世……”

曹川一边打开画卷，一边笑着摇头，“那是误传，你自己看看吧。”

秦倚再次看去，发现眼前这幅古画虽然颇为雅致，但完全不符合传闻中米芾的绘画风格。

曹川适时解释，“这幅古画只是表象，内里却是暗藏玄机。”

“难不成是传中的‘白龙鱼服’？”秦倚眼前一亮，很快又有新的疑问，“可是，隔着这层古画，你又是怎么判断出是米芾的书法真迹？”

曹川轻轻颔首，“很简单，因为这幅古画的表面被人刻意留下几个缺口，只要透过这几处缺口就可以看到底下的米芾字迹。”

“当然，这些缺口制造得颇为隐蔽，若不是擅长鉴定技巧的人，很容易忽略。”

秦倚表情玩味，“你这是在趁机自夸吗？”

“这取决于你的想法。”曹川神色坦然，“按照目前的国际拍卖行情，米芾真迹可遇不可求，价格基本都在亿元左右。”

秦倚表情再次木然，抬手揉了揉眉心，“哪怕事实摆在眼前，我还是不敢相信，仅仅只花了几万块就拿下来了两幅价值过亿的书法作品。”

曹川笑着开口，“有必要纠正你一下，那几万块买下来的东西不止这两幅书法，还包括这两件瓷器。”

秦倚转头看向那口花里胡哨的花瓶，“所以，这个花瓶是什么来头？”

曹川笑意不减，“关大宝已经告诉了你它的来历。”

秦倚秀眉一挑，“清乾隆浅黄地洋彩锦上添花万寿连延图长颈葫芦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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