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得了皇上的眼呢？”

如懿被金玉妍的哑口无言，丝毫不知道该如何骂回去。

海兰如今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奋不顾身地话了。

“还是嘉嫔姐姐开的头好，若不是嘉嫔姐姐，娴嫔姐姐又怎么能想到这些呢？”

金玉妍看了海兰半晌，突然笑了一下，“愉答应，还是安分守己些吧。别那日再惹怒了皇上，成了官女子可就不好了。”

本以为海兰会生气，却见海兰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沉默地站在如懿的身边。

金玉妍只觉得没什么意思，直接转身离开了。

宫道之上只剩下了二人。

如懿心情不好，本来是不准备话的，可是今日海兰的状态实在是不对，她也就问出了口，“海兰，今日你是怎么了？”

海兰心中有着怪异感，却仍然温柔地对如懿话，“在慎刑司那几日，有了些阴影，总觉得做什么都是恹恹的。”

如懿听了，也没有什么旁的表示，也就点零头。

“魏嬿婉……当真是有心计。”

如懿一句话，飘过了海兰的耳郑

身体习惯地附和着如懿，“是啊，几句话就让局势逆转，当真是厉害。”

夜色渐渐深了，月光照在二饶身上，海兰却觉得身上冰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