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家境贫穷,平时是能省则省。何酒之也知道康夫子的学堂要好得多,奈何囊中羞涩,只能退一步。
上辈子傅南昌出事后,何酒之收到消息还来探望过,当时他已经找好了互结人选,只等着到了日子就去考。
顾秋实心下疑惑,出门就看见了黑暗之中蹲在路旁的何酒之。
书生要有规矩,行走坐卧之间不得颓废,兴许是天黑了不用再掩饰,此时的何酒之一点精神都没有。看见顾秋实后,他立即起身拉人:“傅兄,你过来,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顾秋实好奇问:“何事?你可办好互结之事了?”
“我正是为此而来。”何酒之叹息,“咱俩之间谁还不知道谁呀?我家里穷成那样,这一次若是不中,以后可能就……”
顾秋实好奇:“可是遇上了困难?”
何酒之摆摆手:“暂时没困难,我听说之前和你同住在一间房里的白康出事了,你们学堂的人都在孤立他,没有人愿意与之互结,对么?”
“是有这回事,不过不是我们孤立他,而是他自己品德败坏。”顾秋实上下打量,“该不会你想和他互结吧?”
何酒之抹了一把脸:“他做了什么?”随即又答道:“我是有这个意思,他说是被人孤立。只要愿意与之互结,他会给每人二两银子的酬劳,反正我也要找人互结,二两银子呢,不要白不要。可孤立这种事……大家都是读书人,若不是发生了特别的事,应该不会针对他!刚好你和他同住了几年,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
顾秋实没有隐瞒,将白康干的缺德事说了。
何酒之瞠目结舌。
“至于么?即便你不去考,那考中的人也不会是他啊!”
顾秋实想了想:“我怀疑他不光是嫉妒我,还有丁府那边要瞒不过去了,毕竟他与丁姑娘暗中来往了两年之久。等这一次放榜后,丁府肯定要找傅南昌谈婚事。若是傅南昌死了,丁姑娘就只能收心重新议亲,不会揪着他不放。”
何酒之眼睛瞪得更大:“他敢杀人?不至于吧?”
问出这话,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说杀不杀人,只凭着白康已经做了的这些事,此人就不能深交!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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