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有好大一片不会被淋湿。
因为此,白家的房子就挺简陋, 还隔着老远,就闻到了药味。
白玉宜解释:“药是在山上采的,可以治伤,但有一些采不到。还有,我爹腿上的rou已经烂了,要把那些刮掉。”
屋中连光亮都没有,火把靠近,白玉林从屋子里跑出来,这大晚上来这里的,也只有jiejie。
“jiejie,你可算是回来了。”白玉林说到这里,双眼通红,“爹身上好烫,我害怕。”
两人进了屋,床上的中年男人满脸胡子拉碴,这会儿正闭着眼睛急促喘气,听到动静后侧头往来。看见出现的顾秋实,他忍不住皱了眉。
“玉宜,这位是谁?”
白玉宜慌慌张张上前查看他的伤:“爹,你怎么样?”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了准备好的药材,然后又去洗了一把剔骨的小刀,这期间顾秋实也在帮忙把药材拿出来分好,还让白玉林去熬药。
白父看着女儿拿着刀哆哆嗦嗦,道:“别怕,你把腐烂的rou刮掉就行。”
白玉宜深呼吸几口气,手没那么抖了。于是她蹲下,将刀片放在准备好的烛火上烧。她极力装得镇定,但眼神里的慌张暴露了她。
以前父亲打回来的猎物她敢动手杀,剥皮也不在话下。可这是割父亲的rou!
她不太敢,但父亲等不得,也不放心父亲交到弟弟手里。她硬着头皮准备下手,手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
顾秋实取过了她手中的刀:“我来!”
白父张了张口,到底是没拒绝。
割腐rou这种事,顾秋实是第一回干。但他要装作自己没干过,一开始几下生疏,后来就熟练了。
两刻钟后,受伤处变成了血红,流出来的血看起来也正常了。顾秋实拿出伤药给包扎好,收手时才听到姐弟俩吐了口气。
白玉宜送上了一碗温热的水,这是刚才她让弟弟去上来给父亲洗伤口时舀出来的。
顾秋实喝了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还要下山。”
白父的脸色痛成了惨白,他不知道面前这年轻人的身份,但看自己女儿愿意与之亲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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