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昨天戴的是一个玫红色,其实这个是浅绿,颜色鲜嫩,但绣工要差些。
像姚山这样的公子,即便手头的银子不多,但衣食住行上绝不会被亏待,如果是他自己选的荷包,手艺绝不会这么差。
也就是说,这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给他挂上的。
她知道男人起了疑心,不想被他责问,问:“你昨晚在哪儿住的?”
姚山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腰间荷包,收回了抬着她下巴的手:“怎么,又要闹?本公子身边有许多女人,这是你早就知道的事,你要揪着这些闹,那就没意思了。夫人,你最好是早点习惯。”
齐青苗越发不甘心。
她离开了楼白玉,嫁了这么一个东西,还是自己求着嫁的。早知道,她说什么也不离开楼家。
想到此,齐青苗心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委屈,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她伸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觉得自己比以前多愁善感,大夫说,有孕的女子就是会多想。
姚山看见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有些腻歪:“夫人,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丢我的人!”
语罢,他又走了。
当天夜里,姚山都没有回房。
齐青苗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的日子是越过越差。一开始嫁给楼白玉,她不缺钱财,也不缺人关怀,她那时候觉得不满足。后来她非要去嫁给孔文德,日子虽清苦,但孔文德对她百依百顺,她还是不满足。
于是嫁了姚山……现在倒好,她手头没有钱财,也没有人关怀,好像变成了笼中鸟。连怀了身孕,男人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哭了一宿。
姚家各房平时各吃各的,但每月十五,众人一天三顿都得去主院。
哭了一夜的齐青苗,眼睛都肿了,她是越想越委屈。可落在姚山眼中,就是这女人后悔到哭了一整个晚上。
两人见面,齐青苗没有说话,等着男人哄自己。
姚山看着她那浑身倔强的模样,冷笑一声:“夫人身子不适,以后就在这院子里养着吧。”
语罢,拂袖而去。
齐青苗惊呆了:“今天要去主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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