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秋：“……”

“对了，老爷子，你前面我母亲……你认识她吗？”叶三秋主动开口。

在叶三秋支开别人，特意留下来跟他话的时候，霍老就知道丫头发现了什么，

是个聪明的丫头，跟她母亲一样聪明。

霍老在心里已经肯定了叶三秋的身份。

聪明人不拐弯抹角的话。

霍老：“你能先你的母亲叫什么吗？”

叶三秋盯着霍老看了几秒，又往四周打量了一圈，选择实话实。

“我母亲有两个个名字，没下乡前，她叫裴音，下乡后她叫黄慧娟，不知老爷子认识的是裴音还是黄慧娟？”

叶三秋的直白，饶是霍老心里有准备，也被她的直白惊到了。

原以为聪明的丫头会先试探他一番呢。

霍老很快就压下了眼里的震惊，他，“我认识裴音。”

叶三秋心中了然。

霍老又，“你母亲还好吧？”

叶三秋抬头看了一眼霍老，对上他慈爱的眼神，顿了一瞬才，“在我五岁的时候她就不在了。”

霍老咧开的嘴角僵住了。

不在了？怎么就不在了呢？

霍老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了下去。

他，“怎么就不在了？是生病了还是……”

叶三秋，“没生病，在我五岁的时候跟我爸外出办事，不幸遇到了泥石流，就再也没回来。”

霍老心里五味杂陈的，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有裴音不在了这一种可能、他从来没有想过。

裴家不惜断绝关系也好保下的人怎么就不在了呢？

霍老眼里满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