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岁了,让你管我叫一声奶奶都没问题,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姑娘,你话最好心点!”
孙桥吃了一惊,立刻改了口风:“真看不出来,田奶奶居然是百岁之人了,真是修道有成,驻颜有术啊。”
田凌波不屑道:“休要啰嗦,我师弟孙国人在何处,让他快来见我。”
“你师弟,他……”孙桥一听儿子的名字,就想哭,本要诉冤告屈,忽然心思一转,反而道:“不用打听你孙师弟了,下官派人给奶奶拿些钱财,算是一点心意,奶奶赶紧离开汴州,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吧。免得下官倒霉的时候,你也跟着遭殃。”
田凌波愕然的看着孙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来是打你秋风的?谁稀罕你那些臭钱!你又倒什么霉了?”
孙桥叹息了一声,两眼垂泪,道:“奶奶还不知道,我儿子,你师弟,国儿他,他——”
“他怎么了?”田凌波急道:“你这人话怎么吞吞吐吐的?简直比女人还不如!”
“你师弟他死了!”
“死了?!”
田凌波僵在当场。
搞毛线啊!
师父让我来接她十三世的儿子,你告诉我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