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最近肯定会有一点点,所以才趁着河道结冰前多跑几趟。’
‘女儿记得以前咱家秋季跑完北方回来,就会歇息几个月,等来年开春在去,今年冬季气怎么样还不知道,父亲这么早把冬季的货物盘点好,万一遇上气不好,这些货物滞留码头岂不是要浪费。’
‘胡’徐敏旭不悦的瞪了徐婉一眼,‘不可不吉利的话,为父请了象士测算了气,今年气象稳定,冬季旱多,风雪迟,到时行船加快速度,不会遇上河道结冰。’
徐婉不认同父亲的话:‘女儿不是不相信父亲的安排,只是女儿觉得咱家目前情况特殊,不应该冒险。’
徐婉见徐敏旭脸色不好,似有真生气的迹象,忙拉了父亲的手,安抚道:‘爹爹别生气,你听女儿,女儿知道,这次替世子筹钱,徐家出了大血,爹爹急于想要贩货挣钱,可是徐家既然攀上了汉王府这根高枝儿,为什么我们不利用汉王府把这笔钱补上,反而要拿徐家剩余的资产去冒险呢?’
徐敏旭眉头紧皱,徐婉继续:‘听秦家是做石料生意的,他家产业只有石料,但是财力却稳居汉城前五,来石料生意该是非常挣钱。’
石料生意非官蜀打点普通商人根本接触不了,秦家背靠布政司左布政使,汉城的石料生意基本是秦家垄断。
徐家没有官府背景,能做到现在,是徐家几代人勤勤恳恳努力来的结果,比那些背靠大树的商人艰难几倍,所以徐敏旭才想巴住汉王府这门亲事。
只是徐敏旭做事谨慎,又怕惹世子不快,目前来,他并无打算将生意与汉王府扯上关系,在他看来,等女儿嫁去王府,与王府关系更加稳定紧密后,在依靠王府的关系比现在更加水到渠成。
他却不知道,梦里打劫商船的水匪出现正是世道混乱的开始,徐家受了重创,生意也受世道牵连,在徐家财力不稳的情况下被迫替准女婿沈澈做生意,结果可想而知,徐家出了力却没讨得好。
沈澈倒是赚了一笔,后来在出事前将那笔钱交给当时已经是汉王的父亲,汉王这边刚欣慰儿子替他分忧,那边儿子的死讯就传回来。
徐婉还记得公爹在收到传信时愤怒的模样。他不相信,文能替他挣钱武能替他剿纺儿子,怎么会失命于一场山体滑坡,后来沈澈因山石流沙划伤至面目全非的‘尸体’运回王府时,悲赡公爹甚至有意将沈澈记在王妃名下,以嫡次子身份下葬的,当然王妃不愿何夫人多想,最后不了了之。
徐婉暂时不去想沈澈的‘假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身份如此尊贵的公爹也并非不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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