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祁淮听话的往后退了退,江连洚偏过头,语气软了些,“把衣服穿上。”
祁淮穿了衣服,又将人抱起来轻轻的放到椅子上,随后拿了衣衫披在江连洚身上。
抓了抓身上的衣衫,江连洚朝祁淮一脚踹了过去:“我是不是跟你动静些。”
祁淮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淡淡的回了句,“殿下‘用力’。”
江连洚气急败坏的又踹了一脚,“回府!”
翌日清晨。
“王爷,昨夜六皇子离府了。”孙管事跟江连溪转述着昨晚的情形。
江连溪高心多吃了一碗饭。
江连洚刚到皇宫门口就看见了一张讨厌的脸。
“六哥昨晚睡得可还好啊?”江连溪走上前打了招呼。
江连洚皮笑肉不笑,“好极了,多谢宣王热情款待。”
“应该的,折子写好了?”
“当然。”江连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纨绔来的废子。
江连溪轻笑着,直接曲解了江连洚的意思:“毕竟我有大盛独一档的才华,六哥不必妄自菲薄。”
他们两个当然不一样,满心算计高高在上的姿态,狠毒恶劣的行事作风,令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