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界眼中闪过嘲讽,这柔然首领是把脑子都生给安代了吧!能养出这样的儿子!
敖云倒是离开柔然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他没有想到裴界会将这件事出来,还有些吃惊。
裴界……可不像是会插手这些事的人!
他没有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两人一来一往的演着戏,直到裴界转身离开,才跟着离开。
李鸢回到营帐,被安代挟持回到营帐后,她走到上首坐下,触手之处是柔软的兽皮,摸起来很是舒服。
旬奕跟着李鸢走进来,将骑装和鹰蛋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便转身出去了。
安代看着旬奕的背影,微微一笑:“你这侍卫……倒是有几分姿色,怎么!你养的面首?”
她着走到李鸢对面坐下,掀开托盘上的红绸,一身鲜亮的红色骑装出现在眼前。
安代眼睛一两亮,伸手想将骑装拿起来看看,被李鸢啪地一声打在手背上,瞬间手背红彤彤的一片。
“你干什么!下手这么重!”安代看着自己的手背,心疼的哼唧着,最后又将手伸到李鸢面前:
“你好好看看,都给我打成什么的样了~”
李鸢冷笑一声,眼瞅着她淡淡的道:
“你不想想这东西是甘心给我的?是在众人面前不这样做他下不来台!”
“你再怎么也是临安长公主的孙女,他不是最是敬重长公主了吗?满门都绝后了,你不应该是香饽饽?”
安代其实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她觉得李鸢是不是有点太过紧张了,是不是真的疑神疑鬼了?
李鸢看着那红色似血的骑装,知道自己冲动了,不该那些话:
“你的也对吧!北地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
“敖云和你什么关系,上次宫宴就看他不对劲儿,你俩认识?”
安代没有很相信李鸢的话,她转而问起敖云和李鸢的关系。
李鸢皱眉,脸上出现一抹很明显的厌恶。
“我们刚来京城的时候,敖云是不是单独见过你?我记得他肩膀上有一个被发钗刺穿的伤。”
看李鸢没有话,安代也没有追问,而是自顾自的接着着。
安代越,李鸢的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化作了一股杀气:
“你不知道你们柔然的大祭司在北地潜伏了十几年吗?”
“什么?”安代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以后失笑着摇摇头:
“不会不会,你想多了,我这些年几乎每都能见到敖云,如果你见到的是敖云,我见到的是谁?”
一句话让李鸢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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