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赵家做的这么多事情,并没有换来赵恒儒善待你姐姐!不是吗?”
李鸢笑的像是一个狐狸般,甚至她没有隐藏自己狡黠,用着满是诱惑性的语气。
王雄知道李鸢的并非不是事实,他姐姐在赵家过得确实很差,作为主母,苦活累活都要做,却一点好处都没樱
沉思半晌,他盯着李鸢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哦,对了,僮玉楼的东家,贺尚书的堂妹,听贺家要给她相看人家了!这件事情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窗外吹进来一阵风,垂在桌角的袖口上下飘摇,薄薄的丝衣擦着手臂,很是舒服。
王雄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贺玉莲的事情他向来没有不很上心,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他知道贺玉莲能处理好。
“她不会任由他们拿捏她!”话虽这样着,但王雄的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李鸢耸耸肩,无辜的道:“这种事情,要看对不对的上眼,不能随意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