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阿玉的生辰。”
“嗯,今好好休息。”
女修完,便往后一退,那扇巨大华丽的冰门当着他的面,缓缓关上了。
谢寂玉手里握着剑,愣愣看着门被缓缓关闭。
男修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阿玉,阿娘都是为了你好。”
谢寂低头,轻轻抚过钦枢剑,“嗯。”
站在他身旁的男修身影缓缓消退,最后,偌大的房门前,就只剩下抱着剑的谢寂玉。
宋时卿叹了口气,心里感情有些复杂,她缓缓靠近谢寂玉,手隔着距离晃了晃,当做正在揉他的脑袋。
紧接着画面再次一转,谢寂玉已经有了八九岁。
今日又是一年的生辰,他握着剑来到熟悉的房间门口,看着那扇再也没有开启过的冰门。
停留了片刻,他又淡淡离开,就像从未来过一样。
宋时卿跟随着他,见证着他孤独的长大,在以前,陪着他的只有一柄剑、一只团子。
而在此刻,还多了一个宋时卿。
“阿玉,该下山了,你不能一直待在岁寒之崖,下山后,无事就不必再回来了,这是你阿娘的意思。”男修出现。
谢寂玉抿嘴不语,可视线却三番瞥向一个方向。
“阿玉,还记得你阿娘是怎么的吗?你是我们的孩子,又是生剑骨,你应该担当起自己的责任。”
他低着头,手心无意识摩挲着钦枢的剑柄,良久,他低声道了一句:“好。”
他跟着男修离开了,离开了这处他生活了数年的地方,将来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宋时卿继续跟在他的身侧,见证着他回到衍宗,并成为了宗主的第一位亲传弟子。
他生剑骨的消息一传出,到处都是对他的欣赏夸耀之声。
“不愧是宗主挑中的亲传弟子,竟然是生剑骨,将来岂不是能振扬我衍宗的剑道。”
“那可不,这可是生剑骨,上一个生剑骨可是万剑宗的宗主,那叫一个厉害,仅一人就镇压了我衍宗剑道几十年。”
“等咱们的生剑骨长大,岂不是就等到我们镇压他们了?”
“那是当然,他今年也才九岁吧,就已经筑基了,未来不可限量啊。”
“那是,这可是宗主的亲传弟子,他不行,那我们衍宗岂不是就没有能行的了。”
“…………”
在众人眼中夸奖赞扬的话,他们嘴里的期待,在谢寂玉这里却是一座座山,一座座能将人压垮的期望之山。
宋时卿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沉默寡言,一心只有练剑,只为了不辜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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