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稚口中失踪的师弟便是第一具剥皮尸出现的那晚,吃坏肚子缠着陆桑稚一晚上的那个师弟。他今年不过才九岁,刚入青城不到一年,受不晾士清心寡欲的生活,十分馋嘴。这次道法大会他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背着领队的大师兄陆桑稚偷吃了不少荤腥之物。其实陆桑稚并非不知,毕竟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没理由只有师弟一个人闹肚子,但他怜悯师弟从前孤苦无依,趁着没有师父管束,乐意让他松快些。没想到出了命案后,师弟竟还惦念着自己偷藏在厨房的烧鸡。
陆桑稚白用观气之术看过楚赦之后身体一直有些不适,晚饭过后自己打了一会儿坐,又被一些同辈拉着论了会儿道,入夜才发现师弟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出事的厨房里也没有他的人影。师弟正是贪玩的年纪,白日里也被拘着没去发现尸体的现场,意识不到恐惧,自己跑去玩也是有可能的。白客居龙台观的一众门派已经受过惊吓,入夜更不便大张旗鼓地打扰,更别提还有闹出一场乌龙的可能。陆桑稚只好将几名武功得过去的师弟们叫起来,尽量不打扰他蓉搜寻师弟的踪迹,可是找了一晚上,那个馋嘴的师弟好像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平罗山上,陆桑稚实在没有办法,从楚赦之和我的交谈中推测出我们会趁夜调查灵鹫宫众人曾住过的客栈,便急匆匆地来找了。
“烧鸡还在这里,昭徽却不知道去哪儿了。”陆桑稚对自己带来的最的师弟十分在意:“都怪我,昨日知道他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多看着他些......”
另一个青城山弟子羞愧地低下头:“怎么能怪大师兄,和其他门派交流本就是师父给您的任务,是我没有看好师弟,我以为他只是贪玩,还嫌他事多,都是我的错!”
我微微皱眉,耐着性子上前道:“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昭徽施主,昨晚谁是最后一个见他的人?”
那个羞愧的青城山弟子道:“是我,昭徽昨日下午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了,晚饭时他看到大师兄有些精神不济,闹着都是没吃好的缘故,趁着我晚饭后去解手,他自己一个人跑了。我嫌他烦,想着一个孩子最多是去后厨偷吃,就没有追。”
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懊恼,昨日晚饭后离开,距现在已经超过三个时辰,若真有什么意外......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烧鸡被动过。”在我们话时,楚赦之一直在勘察现场痕迹:“他藏得地方虽然不显眼但也并不难发现,我昨晚也看到了,但我看到的时候,烧鸡有两只。”
“地上没有被拖行的痕迹,但有些地方干净的不正常,这里被人清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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