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跟楚赦之分明来此还不到半个月,哪有时间在他眼皮底下布这么久的局?你扮成这样是为了弄清楚背后之饶阴谋,刚才就是他们的计划?”
他彻底明白了,也彻底维持不住自己的大师风范,磨着牙根把我从轮椅上揪起来狠狠在屁股上拍了几下:“你连师叔都诈?以为老衲不敢揍你?别你师父现在不在这儿,就算他在也得和老衲一起揍!你可知道我刚才差点就——”
“差点就清理门户了?”我下意识地接道,然后就发现正德方丈打得更狠了:“疼疼疼……师叔我知道错了,再打就肿得坐不住轮椅了!”
正德方丈发泄完怒气,深吸一口气:“殿下疑惑可尽消了?”
我吃痛地揉着受赡地方,告饶道:“不敢当不敢当,师叔的殿下在外面呢,我可不是什么殿下。师叔气我是应该的,只是这些年您与师父往来皆为书信,我们彼此了解都不算深,此事又涉及多方势力,若不及时释疑,心中总留存着疙瘩,与其留着疙瘩等着被不轨之人利用,不如你我先将它捅破了,不是吗?”
正德方丈被气笑了:“你呀你,哪有你这样的,别人还没往你身上泼脏水,你自己倒先往自己身上泼一层。”
“这不还是受平阳王和剥皮鬼……”我笑容突然凝滞:“平阳王和剥皮鬼,到底谁才是那盆先泼上去的脏水?”
正德方丈不解其意:“这怎么又和慕施主扯上了联系?”
“是我错了,”我喃喃道:“因为剥皮鬼打乱了平阳王的计划,所以我一直弄错了顺序,平阳王对朔伽下的不是杀招,观沧澜的活死人才是对日月圣教真正的杀招,平阳王知道了他的计划,所以打算先一步把脏水给日月圣教泼上去,最好能把朔伽弄到自己手里,因为他和我一样只相信自己,他相信只有自己才能保证朔伽的安全。”
“聪明反被聪明误,骂的就是我和平阳王,慕锦霞是观沧澜对平阳王的试探,试探他对日月圣教和朔伽真正的态度。老话的果然没错,人一遇到自己真正在意的事就会乱了方寸,我这位王叔的恋爱脑形象……还真是深入人心到观沧澜这样的疯子都怕他为爱反水,”我想到这里反而不再着急了:“也好,他有家有室的,就别在这浑水里搅和了,事情交给我,也算是我误伤他的赔罪吧。”
正德方丈麻木不仁地听我碎碎念,双掌合十,长叹一声:“罪过,罪过。”
我从自己的思绪中分出一点给他:“师叔为何突有此叹?”
正德方丈避而不答:“没什么,老衲只是突然想起你刚才开解那位姑娘时的话,被命运玩弄,被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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