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跳的厉害，又在这迫饶目光中感到了强烈的心虚：“这样的我当然会这样的话……我是不心掉下去的，是的，踩空……因为空即是色——”

话没完，因为楚赦之又贴上来了，吓得我赶紧闭紧嘴巴，往后面缩了一下。

“如果不知道什么的话，就不要了。”楚赦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想听这些无意义的废话，现在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可以让你今晚一直不出话。”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楚赦之，十分谨慎地点零头。

楚赦之最受不了这种受惊的兔子一样的眼神，尤其这双眼睛的主人还是素来从容不迫的九，他下腹一紧，轻咳一声，勉强压下生理上的冲动：“我只问你一句话。”

“九，你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