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和温家有了联系,又破坏了我这么多次好事,便再留不得了。”沈凌风冷冷道:“以前怕打老鼠弄碎玉瓶才暂时留着萧家,煜衡已死,萧家那女人也该坐不住了,现在就是动手的时机。和我作对……楚赦之,你的尾巴,可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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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一个穿鲜艳戏服的男人被许多汉子压在地上,重重捆缚下还在奋力挣扎,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多管闲事的混蛋,为什么要救这杀千刀的败类,他该死!”
我疾步向楚赦之走去,眼中只有他额头上那刺眼的血迹,旁的声音进到耳朵里只觉得聒噪:“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