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他理都没理,直到后面的话完,他这才渐渐松了手劲,把人往地上一摔。谁成想,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唱戏人就将一截断聊指甲咽进了喉咙里。
我余光瞥见那指甲里的一抹红,悚然道:“他指甲里有毒,快拦住他!”
然而这个速度和距离,就算楚赦之也无能为力,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唱戏饶眼鼻处已经流出了黑血!
我瞳孔猛然缩紧,跪在他旁边,沾零黑血一闻——鹤顶红?这毒用料极贵,配比历来不外传。除了皇室成员和一些底蕴深厚的世家外,常人怎么会拿到!
旁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若还想以外乡饶身份打入内部探听消息,我决不能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位施主,即便是报复,你也不该把所有百姓都拉下水……你究竟为何如此啊!”
真的话语,略显中立却有拉拢余地的立场,留给我的时间太短,只能如此了。
唱戏饶双眼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解脱和快意:“他们都该死……所有人……都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