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连上了。
他的视线移到堂屋里酒气熏的男人,确实不是装醉:“他经常喝醉吗?”
“这么吧,要是他不喜欢喝酒,就不会答应我爹教我读书了。”曹平道:“喝酒要有下酒菜,平时不好卖出去的猪下水就被我爹拿来给他当束修。他每隔几就要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喝多了就\\u0027老姨老姨你在哪儿\\u0027之类的话,我一开始还真以为他在找他老姨呢!”
经常喝醉,偏偏尤辉被杀的那没喝醉,还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楚赦之微微皱眉:“你之前,最早去尤宅发现不对的就是他和你爹?那晚上除了唱戏声,你有听见别的什么声音吗?”
曹平翻了个白眼:“我娘最爱骂我的一句就是\\u0027睡的跟死猪一样\\u0027,实在是我家跟尤家离得太近了我才被唱戏声吵醒。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尤辉在唱戏。我爹那个暴脾气,本来一下子就想冲过去教训他的,被先生拦住了。先生尤辉那种假娘们儿心眼最,又有背景,沾上就是一身腥。”
“所以,尤辉也会唱戏。”这个烂醉的男人身上一定有问题,但在曹平面前,楚赦之没有表现出分毫怀疑:“你们好像都不是很喜欢尤辉?”
曹平想了想,诚实道:“其实我觉得还行,虽然他看不上我们,我们镇上的人也都看不上他,但他有钱,买肉很大方。别人都是逢年过节才买一点,但他只要有客人上门就会买很多。”到这里,曹平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糟了,多了,你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跟你讲的。”
楚赦之突然福至心灵:“他的客人……是翟家的人,对吗?”
曹平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外乡人吗?”
楚赦之但笑不语。
“……好吧,你的对。”曹平现在的年龄还处理不了太复杂的问题:“我们都知道他是翟家买的兔爷儿,但没人敢当面嘲讽他,顶多也就是背后。”
“我先生过一句话,无知浅薄的人不敢惹光明正大张开腿的妓子,洁身自好却长着一张好脸的却常被人骂作荡妇,尤辉就是前一种。”曹平咬了一口糖葫芦,嘴里含混不清道:“做正经营生的一年都吃不了几回肉,卖屁股的想吃就顿顿有,大家瞧不起他又都羡慕他——我也挺羡慕的。”
楚赦之有些意外曹平能出这样一番话:“你这夫子……见解倒有几分不俗。”
“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曹平眼睛眨巴眨巴:“但我先生肯定不是凶手,他虽然瞧不起尤辉,总尤辉唱的根本不是戏,但是他肯定不是凶手——他连鸡都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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