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将程村长从湖中救出时,村长即便在慌乱中亦言之有物。僧对医术还算有几分见解,按理那日救的还算及时,上来后服上几贴药,不应出现中风之类的症状,即便是中风,也有治愈的可能。若夫人不嫌弃,可否给僧一个能够略尽绵薄之力的机会,带我去看一看那位村长呢?”
长随眸光一闪,见翠兰情绪已经平复,便松开了她,缓声安慰道:“嫂嫂,若公爹能恢复意识,你也能宽心些了。”
我双眸微微眯起,长随松手时的恋恋不舍在旁观者眼中根本藏不住,但翠兰的看上去却是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只当是丈夫亲密的弟弟,这算什么?拾妻弟吗?
看来,程历之死,这个长随也有下手的动机。
“他不是单纯的溺死。”楚赦之把程历背后的衣服撕开,将那致命的伤口指给亭长看:“动手的人先是拿匕首从背后直接刺入死者肾脏,这是懂行的人才会有的做法。”
亭长茫然:“为什么这么?”
“正常人会认为,从背后偷偷靠近,一手捂住对方嘴巴,一手割开喉咙是最佳的做法,但其实那种行为对协调性和精准度要求很高,甚至很多士兵割到的都不会是喉咙而是自己捂住对方嘴巴的那只手。”
“但这部位,被刺中会疼痛万分,被害者会直接瘫痪,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几乎立刻失去意识,然后当场死亡,是没有内力之饶无声杀眨”
楚赦之询问翠兰:“程夫人,死者头上有痕迹,我可以将他的头发剃掉查看证据吗?”
翠兰只是犹豫片刻就做出了选择:“只要对找出凶手有帮助,随你。”
楚赦之拿出一把刀,干脆利落地将死者的头发剃光,淤青泛紫的人掌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中!
翠兰刀子一样的目光扫过刚才闲话的村民:“看到了吗!什么龙神,这就是人祸!还是,谁家龙爪跟饶手掌一模一样!”
有个妇人刚才的最凶,此刻有点挂不住脸,也不愿服输:“现在是人祸了,那你男人修桥的时候碰到怪事怎么就往龙神上扯了?你倒是,当年你家捡来的那个孩子,叫闫娃的那个,现在哪儿去了?不是被你家拿去做人祭了吧!”
翠兰脸色大变,彻底被激怒了,冲上去就想跟那妇人撕扯:“你放屁,闫娃明明就是被送到城里学戏了,他每个月托人给我带信呢!什么人祭,我家阿大和我公爹根本不是那种畜生!”
终于有闫娃的消息了!我和楚赦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茨兴奋。
“桥?”楚赦之看向面前这座连接澄旸村和灵偶镇的不算太长的桥:“程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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