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纪晓棽心中开始萌发一个恶毒的愿望,他想把毕罗衣拉下水,把他扯到污泥里,让他和自己一样脏!
可是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联合翟汜的算计会扯出那么大的一桩事,他确实曾经疑惑过为什么毕罗衣明明不愿卖身却从不推辞去别人家中唱戏的邀请,但任凭他怎么想也不会往传递密信这样的方向猜,更别提忠信侯府那样的人家了!
纪晓棽怎么可能知道上京势力的起起落落,他只听到“侯府”这两个字都要吓晕了,自然什么事都了,包括自己曾不心打碎了一个人偶,发现了其中有暗格的事。一石惊起千层浪,他完这件事后,窥见那些饶脸色便知道,毕罗衣彻底完了——师父终究是死在了徒弟手上。
纪晓棽匆匆走在夜间的巷里,明日就是周员外在客满斋办寿的日子,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出来,可他忍不住,他的心太乱了,如果不见见那个人,心神不定的他明恐怕会彻底砸了祥云楼的招牌。或者让他带自己走——就这么走,他带了几十张银票,不张扬的话够两个人活一辈子了。
花枝巷里的那间屋舍没有亮灯,那个人没来?
纪晓棽的心怦怦乱跳,里面大概率没有人,但他还是敲了敲门。这是他和那个人密会的地方,很难想象花枝巷这种不正经的地方,却会有这样一间满是藏书的正经房间,那个人喜欢书,喜欢戏词,他们两个人也并没有干其他的事,哪怕这间屋子四周都不太“安静”。纯洁,是的,纯洁,他们的关系称得上纯洁。
纪晓棽有怀疑过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但那些情诗和话语总能安抚他的心,还有一个不太好宣之于口的原因,是纪晓棽自己——大概是见过其他人恶臭的样子太多,在做下真正的决定前,纪晓棽不想打破自己的幻想,他害怕,万一那个人也想他人一样,接近自己只是为了床上那些事呢?
钥匙插入锁头,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打开了。
纪晓棽冲入门中,果真没有一个人,怒气涌上心头,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为了师父报复他!
吸食五石散的后遗症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暴怒的他想要踢翻屋子里所有能踢翻的东西,摔烂所有他能举起来的事物。
“哗啦啦——”书桌被推翻,厚厚一叠信掉了出来。
纪晓棽皱眉,他拿起了信,就着月光看了起来。
读完之后,他把信放在一旁,感觉泪水滑落脸颊。是他瞎了眼,直到现在才看清楚事物的本来面貌,那个林煜的对,这是一场阴谋,现在他必须逃走!
他看信看的入迷,暗娼做买卖时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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