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上水平,然而再富庶的地方都不缺活的无比艰辛的人,泡在糖水里的人不会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落魄,真的少爷姐永远想不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为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双手闯出一片,而更多的情况是,他们根本不会想。在那群上层饶意识里,生在泥巴里的一辈子就该烂死在泥里,那就是他们的命。
我看到一个刚送走恩客的女人,她衣襟还没系好就热情的出门送客,行动间露出大片风光,红色的斑块在青白的皮肤上若隐若现,有的地方已经挠出了血,只一眼,我就看出她命不久矣,药石难医。
她也看到了我,笑盈盈地往墙上一靠,身后有微弱的婴儿哭声传来:“和尚,要进来吗?”
——最可悲的是,他们大多数已经认命。
紫衣青年见我脚步停下,嗤笑一声:“怎么,动了凡心了?你要是求求本少爷,我还可以让你进去松快松快再死,下辈子可别多管闲事了,哈哈哈哈哈!”
他身后的家丁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一时间,哄笑声充斥了整个花枝巷。
“你不是要作诗吗?我做好了。”我没有再用“施主”来称呼他。
紫衣青年笑意未尽:“不是要做什么艳诗吧?行,艳诗也行,你。”
我听着屋内微弱的婴儿啼哭,迈出一步。
“识托浮泡起,生从爱欲来。昔时曾长大,今日复婴孩。星眼随人转,朱唇向乳开。为怜迷觉性,还却受轮回。”我轻声道:“此为——生相。”
笑声渐歇。
“览镜容颜改,登阶气力衰。咄哉今已老,趋拜复还亏。身似临崖树,心如念水龟。尚犹耽有漏,不肯学无为。”我迈出第二步:“此为——老相。”
紫衣青年的脸色渐渐难看,笑声越来越稀疏,紧闭的房门中能听到病韧低的痛呼声。
第三步。
“忽染沉疴疾,因成卧病身。妻儿愁不语,朋友厌相亲。楚痛抽千脉,呻吟彻四邻。不知前路险,犹尚恣贪嗔。此乃《病相》。”
官员家的护卫耳濡目染,也大都能听懂诗文,或许是因为紫衣青年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或许是这些诗句戳中了某些人心中的思弦,气氛彻底安静下来,我转身向紫衣青年走了一步,定定地注视着他,开口念道:
“精魄随生路,游魂入死关。只闻千万去,不见一人还。宝马空嘶立,庭花永绝攀,早求无上道,应免四方山。”
“施主,你认为这首诗,写的是什么相呢?”
紫衣青年是嚣张而不是蠢,前面是生老病,这一首自然是《死相》,而我看着他念,其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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