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微微皱眉,果断的拒绝了他的提议:“既是虚惊一场,周施主不必客气,且僧尚有同行人,便不打扰施主过寿了。”
周世乡又精神起来了:“喂,你可别不识好歹,我父亲可不会谁都邀请的,别人想邀请他都难呢!”
周员外低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又对我道:“犬子无状,怎能是事,对了,不知师父如何称呼,是哪家寺庙的丘尼?”
这就是我不想跟他走的原因,我才不想被人盘问来盘问去的,而且刚才在花枝巷走的那大半圈,我分明闻到了一丝隐隐的尸臭,对那个乞人逃窜的原因也有一丝猜想。跟周员外走自然是有好处的,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观察上座那些人,但其他的所有事都要放弃,而且不准楚赦之来了之后还要再被盘问一遍......实在麻烦极了。
“僧法号净月,因在受具足戒,其他的不方便透露,还请施主谅解。”我双掌合十行了一礼:“僧还在等人,不敢耽误施主过寿,就先告辞了。”
再劝就是逼迫了,周员外为官多年,显然比之前的翟狯等饶手段高出了不止一个台阶,他叫来一个下人,耳语几句后,下人从怀里掏出一枚形状奇特的哨子,周员外接过哨子拿到我面前:“如果净月师傅改变主意的话,可以拿着这个随时找老夫,即便不是贺寿,老夫也很乐意随时与你谈论佛法。”
他态度如此和煦,这个我倒不好再拒绝了:“那就谢过施主美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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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乡闷闷不乐地提着石子,低低骂道:“不就一个臭和尚,至于么,他还咒我死呢!”
周员外道:“嘟囔什么呢?大声点给我听听?”
周世乡越越委屈,全不见刚才的嚣张模样:“父亲,明明是他们先冒犯我的,我也没想杀那和尚,最多就是教训教训......”
“冒犯?”周员外冷笑:“乞丐冒犯你了,可那和尚却是受了无妄之灾,是不是?”
周世乡瞪圆了双眼:“谁叫他要多管闲事了!”
“人家是和尚,眼睁睁看着你当街杀人才是失职。”周员外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在他软话的时候在乎的就已经不是被乞丐撞得那下了,后面的所有刁难,不过是出于两个字——嫉妒。”
周世乡面色难堪:“我怎么可能嫉妒一个和尚?”
“不是么?你四岁由我亲自启蒙,至今不科举取士,叫你做首诗,十半个月也挤不出来一个字,日日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遇到正经人却一句好话都诹不出来,待人接物也一塌糊涂。你知道为父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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