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多少人呢?”
翟祎被我看得打了个哆嗦:“我发誓,我绝对没干过强迫的事,和我一起过的要么是自愿要么是一把子买卖,苇儿那个是误会,而且后来我们两个是互相喜欢的,我绝对没干过伤害理的事,最多就是快活快活嘴,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没有!”
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施主笑了,真正的苦主已经往生极乐,僧信与不信又有什么用处?”
话是什么,我却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若真是往生极乐倒还好了,只可惜吴苇儿和闫娃死的一个比一个惨,罪魁祸首还差一个没有偿命,她们母子二人在之灵又怎能安息得起来呢?
“不过,看在施主刚才这么努力的份上,僧就给你一个奖励吧。”我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刚才不是问我,你现在到底在等什么吗?”
经过戏文的打岔,翟祎差点把这事忘了:“啊?我等……哦哦对,我到底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对他的表现一阵无语,抿了口茶水,淡淡道:“等翟狯死。”
“哗啦——”翟祎本来看我喝水自己也想倒一杯喝,听到我的话,手一抖没拿稳,茶杯碎裂在地,他目光中带着茫然:“……什么?等他死?他为什么会死?”
我不紧不慢地啜吸茶水,没有话。
为什么会死?当然是因为有人要杀他了。我早就过,跟翟狯这类人打交道,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藏一手——可以将对方置之死地的一手,一想到翟狯以为我真的被他瞒过去了之后心里打得那些算盘,我就很想不厚道的笑出来。
范大夫之前对楚赦之翟家有个令人眼馋又不能被朝廷发现的财宝盆,如果他没有夸大,那就可以从这一点向外发散了,什么东西是朝廷不容许流入私人手中的?左不过一个盐一个铁。自然,这里得句公道话,就算翟家真的大公无私的上交,以朝廷层层剥削的德行也拿不到应有的补偿,但朝廷之外的势力难道就都是什么大善人吗?
掉脑袋的大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知道翟汜背后之人是基于什么考虑才留下翟家,但看翟狯和翟祎浑然不知的样子,就可以猜到这个秘密是只有翟家家主才能知道的,而每一届家主跪舔的姿势应当都很令背后之人满意。但这也是极限了,一旦出了意外或新对掌权人不能令他们满意,就会立刻换上自己的人。
所以我安排翟狯做这场戏,一是为撩到翟汜的口供,二是给翟狯挖坑。因为翟汜背后那些势力一旦发现他是非自然失踪,才不会管翟狯能不能办好事,也不会花力气试探翟狯能不能信任,只会直接灭口。杀猎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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