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前段日子得了几两易武,攒在家里舍不得喝,没想到今日借着周老的光竟也有机会尝一尝这号称普洱之王的班章,能跟在周老身边,真是张某大幸啊!”
师威将那茶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便放下了,举着酒杯跟张姓富商碰了一下:“你也知道我不喝茶,好茶给我也是白费,就把我这杯送给那个净净吧!”
周世乡嘴角一抽:“师大哥,是净月,不是净净。”
“哦,随便什么净,我喝不惯这东西,反正座都让了,还差一杯茶吗?”师威向巧娘摆摆手:“去去去,拿去给那和桑”
巧娘怔了一下,还是将师威桌上那盏茶撤了,她端着茶向我走来,不知是茶太烫了还是有些为难,她没端稳,手一斜,一整杯热茶就洒在了我腿上!
“嘶——”饶是我跟张浦良学得向来喜怒不颜形于色,也压不住生理反射,烫地差点跳起来。
周员外一拍桌子,怒道:“怎么回事!连盏茶都端不好吗!”
巧娘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砰砰砰听的人心惊。
周员外也没想到有这样的变故,非常不悦:“净月,你可有伤着?”
“无碍,最多有些发红,”我悄悄吸了口气,起身用手扶住巧娘的额头:“不是她的错,许是僧腿放的不是地方,绊到她了。”
“谢谢师父,都是巧娘的错,巧娘带您去后面换身衣服吧。”巧娘抬头,额头都青了一片,看起来惨不忍睹。
周员外叹气:“罢了,既然你不计较,老夫也不好坏了你的修校”
罢,他目光扫过巧娘,定在客满斋的掌柜身上:“带净月师父换身衣服,可不要怠慢了。”
台上人仍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孤的年纪迈血气衰,难做国家的栋梁材。”
“什么年纪迈来血气衰,黄巢闻名他就不敢来......”
鼓声渐远,我跟着巧娘走到更衣室,看她给我拿了一套衣服。
“净月师傅快把这身衣服脱了吧,我给您上药,都是我不好,那茶滚烫滚烫的,怕是要烫破一层皮。”
巧娘满脸愧疚:“不过,您怎么会坐在那里?我看到您时可吓了一跳。”
着,她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瓷瓶,蹲下来打算看看我的腿:“您别害羞,我就是上个药,不会乱看的。”
“多谢姑娘,不过,上药还是僧自己来吧。”我轻轻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毕竟,僧也不想莫名晕倒在这里。”
巧娘动作一顿,笑容好像定格在了脸上:“净月师傅,您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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