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加在一起的粗细,后面的管身比入口要宽,但也只能容纳比较瘦的人通过。
我接过伙计递上来的水舀,浅浅在表面舀了一勺,心情愈发沉重。
周世乡凑过来:“这层白的东西是什么?好恶心!”
我看着这水,胃里隐隐有些反酸:“施主不是喝过肉汤吗?生肉放在水里煮的时候就会有这种东西,残留的血液、肉里的杂质和脂肪......现在的管道里,已经可以看作一锅被稀释的肉汤了。”
周世乡盯着那白沫看了一会儿,“哇”地一声就吐了。
“上次往这里倒水是什么时候?”
我看向同样在旁边吐的伙计,他一边吐一边比了个手势:“呕......两......应该......两个时辰前。”
“两个时辰,”我努力忽视他们两个,再看下去我也想吐了:“果然,凶手没有离开,他现在一定就在下面。”
“周施主,劳烦你吐完之后下去多带些冉厨房,拿上带斧头和锤子。”我将水舀放回原处,对伙计:“这位施主,请你替僧告诉你们东家,让他去水管底端排水,顺便替僧向他致歉。”
见伙计面露疑惑,我心里难得有了些不好意思:“僧可能......要拆了他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