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声嘶吼,却没有任何力气。
“每一,每一晚上坐在这里,我都在想,难道我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吗?即便心里谋求着翻覆地的事,身体却还是只能蹉跎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宋泠茵慢条斯理地描述着压抑多年的痛苦,最后竟然笑了起来:“我在期待一个结局,它就快到了,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至于成败与否,对我来那是最不重要的事。能让我痛痛快快地闹一场,就已经足够了。”
不止是景馥,连她对面的张嬷嬷在听到这样满是死志的话后都感到一阵骨寒毛竖,但此刻,没有任何人能打断宋泠茵。
“若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他一个回应,我会激动得一晚上辗转反侧。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任何饶回应。”
“带我走,或者杀了我。”宋泠茵幸福地扬起一抹笑容,让看的人寒意直上心头:“没有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