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除了白云观之外,其余三派在江湖上行事都不算张扬。”楚赦之客观评价道:“平罗山上与灵鹫宫勾结的玉清观只是三清殿的一个分支,三清殿的殿主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隐居不出,有传闻他已经仙逝;青城山以剑法卓着,但人丁稀薄,不足白云观的四分之一;魁星楼擅文历法,与武学一道并不执着,楼主卓应臣很少出门,多是三长老空筝在外活动。每逢道门盛会,基本都由白云观起头筹划,魁星楼算日子,青城山和三清殿出力凑人头。在我的记忆中,卓应臣只在必须由掌门出面的盛会上露面,倒是他的义子卓人远,因医术高超,几乎不会缺席任何大会。”
解铤对卓人远有印象:“我记得他,是他救了叶家的二爷,祁王回京汇报时也对此人多加赞誉。皇上本想下旨褒奖,六殿下却叫央影传话,命我等勿要搅扰此人。不过,我看这话了也是白。”
楚赦之微微拧眉:“何出此言?”卓人远医术高明不假,但太医院汇聚下医学大能,医术并不会比卓人远低,皇家也没有必要非揪着卓人远不放吧?
解铤怕他误会,急忙解释:“圣上爱重六殿下,不会在这种事上违逆殿下的意思,是魁星楼自己探听到宫中贵人对卓人远的评价,把他加进了来年进京拜谀名单里。这人啊,一入了京,来去就由不得自己了。圣上是答应令下无事不去打扰卓人远,可若魁星楼有心借他攀附皇室,那圣上......没有理由拒绝。”
巧娘听得不大对劲:“那他们这是何苦来?一面对皇室心存攀附,一面和世家做交易,插手漕运,做杀头的事?想要两头通吃,也得看看自己能不能咽下去吧?”
解铤对她的话深以为然:“我也是这么想的,故而有方才一问。实不相瞒,在我们内卫内部,都管魁星楼疆外置钦监’。白云观在上京广交外臣,圣上对其早有不满,有意扶持其他门派分权,魁星楼算是自己送上门的。”
楚赦之忽然觉得自己生活的世界荒谬至极:“自己......送上门?”
解铤莫名觉得现在的楚赦之看起来有点可怕:“嗯,这还是教密文的师父告诉我们的,而且,魁星楼早在当今圣上登基后就开始‘暗送秋波’了,不过因为先帝的关系,圣上一直对星象之心有余悸。近些年才对魁星楼的示好有所回应。没想到竟让我在这里发现了魁星楼的狐狸尾巴,可恶,和世家勾结,他们想造反吗!”
巧娘好奇:“先帝都做什么了,你细?”
解铤想扇自己一嘴巴——邪门儿了,就算知道面前这两个都是六殿下信任的人,他也不该嘴一瓢把这些“皇室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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