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笑:“应臣,这个名字,起的倒是有趣。”
“下之人本都是陛下的臣子,只不过有些人心存妄想罢了。”肖大监很上道的接下了皇帝的话:“那这魁星楼......”
“既然有人有心替朕分忧,朕笑纳就是。”皇帝忽然对肖大监袖口的花纹有了意见:“你袖口缝的是云纹?”
肖大监恭谨道:“回陛下,正是。”
“回去换了,这云纹看了十多年,朕也有些腻。”皇帝闭着眼睛,摆手叫他下去:“顺便告诉尚衣局,最近朕都不想看到这个纹样了。”
肖大监含笑退下,他何等了解皇帝,自然知道皇帝忽然对云纹发作的原因不是真的腻了云纹,而是腻了它代指的那个势力在上京的动作。
熟悉的脚步声远去,皇帝再次睁开眼睛,眸中神色意味不明。半晌,皇帝轻笑一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都想替朕分忧,好啊,都来吧,朕倒真想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手段。”